missutonight

翔哥哥34岁生日快乐。

今年奥运会也辛苦啦。

(讲真现在有点儿被甜懵了www好开心

 

一

 

厚重的铅灰色云层均匀地铺在城市上空，严丝合缝的阻挡着来自太阳的光线。

松本躺在床上摆弄着携带，点开邮箱又退回到主界面。反复五次，才终于打下一行字，点了送信。

“你干什么呢。”

然而两秒之后屏幕便亮起来。

“余额不足，无法发送。”

他把携带甩到床头柜上。转过头看看床上躺着的那人送的疯梨玩偶，忍不住朝它打了一拳。

携带振动起来。他连忙翻过身去，碰掉了旁边的日历。把日历摆好，顺便瞟了眼上面的日期。25天。已经25天没见到他了。

松本抿了抿嘴划开屏幕。“润君，我是小滋。昨天玩的很开心。谢谢你送我回来。我听说你没有女朋友，请问你可以和我交往吗？”松本把手机放到一边，想了想又拿起来，删掉刚才那封邮件。礼数而已，怎么被演化成了爱慕。

还是说，那个人对自己的态度也一直是良好的家教所致，到了现在终于失去了耐心。

不会的。明明一起经历了那么多。松本用力摇摇头。

 

起床洗漱时又听到携带嗡嗡震动。本想不去理会，它却一直固执地响个不停。进屋拿起来，屏幕上闪烁着那个人的单名【翔】。松本连忙漱了漱口接了起来。“喂？”

“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…今天有事吗？”

“没有，怎么了？”

“中午一起吃饭吧。来学校报告厅找我…啊您好…”还未等松本回话，便听到樱井在跟旁边的人打招呼，紧接着挂断了电话。

又是这样。每次都是这样。他似乎总能随时随地约到自己，而自己在对方眼中大约只是个无所事事的角色吧，好像整夜为对方等待。

出了门才想起忘记戴围巾和手套，觉得麻烦就没有回去拿。在冬天这座城市总是免不了遭受寒潮侵袭，松本把手插进口袋，慢慢走向地铁站。

 

小时候，那人似乎格外宠溺自己。樱井是邻居家的哥哥，大他一岁半，松本自幼便有冬天时，樱井握住自己的手揣进口袋里的印象。他总是在吃饭的时候一边笑着说，润瘦弱的样子配上大大的眼睛像只虫子，一边又毫不吝啬地忙着把自己最喜欢吃的菜夹到碗里。看中那人辛苦拼了好几天的模型飞机，他也毫不犹豫地立刻从书架上取下送给自己。

好看又成绩优秀的樱井从小就被女生包围，情人节时收到的巧克力被原封不动地转送给自己。有点惊讶又有点说不出的愤怒，低气压地回了一句“我才不要”，他却笑着把自己搂过去，强行把巧克力塞到手里。“我没答应她啦，会好好回礼的。”见自己的神情放松下来，又故作神秘地补了一句，“收下是因为我知道润最喜欢meiji的巧克力嘛。”

初中离家远，第一天的开学典礼樱井有些不放心，亲自陪自己去学校，校长在前面讲话时，他在黑暗中握紧了自己的手。放学的时候每天傍晚都到樱井的学校门口等他，被他的同学打趣说“女朋友在等你呢”。回家的路上默默担心他会不会生气，也许以后就甩开自己，正想着便听见樱井说，“要不我们交往好了。不觉得我们名字很配吗。”吓得松本把手中的冰棒掉在地上，樱井笑着拍拍他的头，把自己的递过去。“跟我交往会有冰棒吃哦。”

让一个吃货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极限了吧。松本没多想就答应了他。可是这问话终归有些随意，是否正因为如此，自己才在日后的岁月中时而感到不安，甚至怀疑那只是句玩笑话。樱井永远是游刃有余的，落落大方的，告白时都那么不经意又自然。而自己却一次又一次，在他温柔的注视中乱了阵脚。

 

二

 

樱井还依稀记得自己反抗期时的模样。

染了金黄色的头发，戴着在太阳光下明晃晃的银色耳钉，话不投机时就和人吵起来。青春期少年的特征，似乎都能在他身上找得到。然而他叛逆归叛逆，对待学业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，常年榜首的名次让老师家长也无太多微词。

那段时间也不和松本一起回家了，即使两人已在同一所学校。那时的他宁愿每个黄昏戴着一副大大的耳机摇头晃脑，骑着颜色鲜艳的单车，口中念念有词。

但经过松本的班级时，看到他的空座位还是停下脚步，截住刚出教室门口的小女生，在对方的一脸害羞和期待中问起松本的去向，得知他生病在家休息，立刻翘了课骑车去了他家。

 

从来都把校服穿得整齐的松本穿着件领口有些松垮的T恤，明显一副没精神的样子拉开了门，哑着嗓子和他打招呼。樱井看着往日神采奕奕的他此刻萎靡不振的样子，没来由地觉得揪心，走上前去揉了揉他的头发。见松本看着他笑起来，不禁有些不好意思，故意提高声音催他回到床上，看着他服下药，陪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直到他慢慢有了睡意，才帮他掖了掖被子离开房间。

好久没看到这么顺从的润了呢，樱井不禁默默想着。家里众多帮佣，从未进过厨房的少爷，一边手忙脚乱地淘米烧开水，一边有些自嘲地撇了撇嘴。

谁让生病的是那个人呢。

那个人啊有时有点挑剔，可是他提的什么要求都会照办。

而他没有提要求的时候，自己才反而有点不知道怎么对他好。

总之想为他做一切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松本醒了过来，对上了樱井的目线。对方明显有些慌乱地避开，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端回一碗白粥，拿到桌前迅速放下，笑着摸了摸耳垂说了句好烫。

“没想到你还会煮粥啊？”松本有些意外。

“你想不到的事多了。”樱井舀起一勺粥，仔细吹了吹伸了过去。

“比如呢？”

“你猜。”樱井忽然勾了勾嘴角。“玩接龙游戏吧。我先来。リンゴ｡”

“ゴリラ。”“ランドセル。”“ルビー。”“イス。”“スミレ。”“レイ。”

“诶？”松本一时想不到接下去的词，把碗抢过来吃了几口粥。

“我好像让松本润犯难了呢。”樱井笑着拍了拍手。

“才没有。”松本不服气地瞪着樱井。“インカンショメイ。”

“ インド。”

“ドア。”

“愛してる。”樱井偏过头，深情的看着他。忍了几秒还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。“想不到吧。”

松本吃惊地瞪大了眼睛，接着害羞地抿了抿嘴看向一边。

“我也是哦。”

 

三

 

高中最后一年的联考让松本无比焦躁。克己的他自然想把一切做到最好。然而冲刺阶段根本没有足够时间让他这样做。没日没夜的用功终于让他病倒发起高烧，而躺在床上的他却担心落下功课，不能和樱井考取同一所大学而默默掉下眼泪。终于到了实在无法忍耐的程度，松本一咬牙，在凌晨四点拨通了对方的电话。

“润？怎么了？”听筒里传来他困顿却温柔的低语，松本心里好像突然漏掉了一拍。

“翔，我睡不着。”

“怎么了？不开心吗？”松本想象着对方关心的目光，不禁觉得温暖了许多。

“我好累…时间怎么都不够用…”

“没事的哦。只要保持好自己的节奏就好，不用顾虑太多。润这么努力一定会成功的。”

“我想考翔的大学。”

“是你的话肯定没问题的。”对方似乎笑了笑。“那我等你哦。”

“嗯。”松本在黑暗中闭上眼睛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“睡不着的话，我唱歌给你听吧。”

 “不要。你听的不都是rap吗。”

“哈哈不要吐槽我啦。那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
“谢谢你，翔。”

“润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要注意身体啊，病倒了可不行。一到年末你就会发烧吧。”听筒里的语气忽然担忧起来。

“知道啦。晚安。”松本想象着那个人的怀抱，无比眷恋地蹭了蹭枕头。

他是填补他内心的一块拼图，有了他的存在自己才算完整。

没有白白付出的努力。松本最终也考上了樱井所在的，全国排名第一的私立大学。

 

现在想想那可能是松本最开心的时光。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放学后一个人步行回家，这个时候樱井总是打电话过来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上那么一会儿。赶上有事时樱井会发来抱歉的邮件，后面附加的可怜兮兮的表情总是让人一下子没了脾气。那个时候虽然每天都有些疲惫，却总有着遥远的温暖和模糊的期盼。

 

而不是像现在，虽然两个人身处同一所大学甚至同一专业，时间表却常常不同，有时一周也见不了一次面。樱井又总是忙着参加名目各异的读书会，松本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比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还要差一点。这样的关系本身就不便公开，自己的苦恼对身边人又无从谈起。深深的不安感让心情止不住地下坠，无力感席卷而来时像盛夏里的暴风雨，慢慢地吞噬着自己的灵魂。

 

不是没想过放弃。在决心放弃对方的那天，固执地买了一份明明双份半价的限定冰淇淋坐在店里吃了一个下午，却在即将出门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，说要来接自己出去吃饭。饭局上都是樱井的朋友，他的视线却全程没离开过松本。点菜的时候趁乱高举菜单作掩护，给身边人一个短暂而迅速的吻，然后坏心地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笑起来。明明自己完全没有忌口，却大声喊着不要选有辣椒和香菜的料理。国王游戏中大大咧咧地扯着自己的手，在众人的惊呼中十指相扣了一分钟。KTV里的话筒没放好时发出刺啦的声音，他第一反应是将双手伸过来，捂住自己的耳朵。就连深夜结束时，也是他扶着不胜酒力的自己进了街边的旅店，把一切安顿好才说了句晚安，关了灯睡在一边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松本看着空了一半的床，总觉得昨天像个不切实际的梦，闭上眼睛默默祈祷永远不要醒来。却又看见床头柜上摆着装了几枝白玫瑰的盒子，里面的卡片写着，“I wish every kiss was never ending.”

祈祷每次亲吻都能永恒。祈祷你给的巧克力般的甜腻永不过期。祈祷无论你走到哪里，都能回过头来给我一个最灿烂的笑容。

 

在我绝望的时刻又给我希望的你。温柔到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你。让我如何轻易放手。哪怕已经25天没有见面。哪怕心中的酸涩已经像汛期的河水，饱胀到风一吹就要溢出流向岸边。

松本吸了吸鼻子，一鼓作气抓住了车厢里冰凉的栏杆。

 

四

 

高中毕业那年，松本的班级修学旅行。有人带了朋友一同前往，他则拉上刚放假的樱井一起行动。松本是年级干部，要和其他人住在一起商讨行程，樱井看了看他眼神忽然有了变化，但也什么都没有说，服从命令地住在其他帐篷里。

午夜时分，携带振动起来，好像冥冥之中有感应一般，平时有起床气的松本这次意外地很快接起电话。对方压低声音约他出来见面，末了还没忘了让他加一件外套。来到约定地点，樱井已经在那里等了，一把将还未完全清醒的松本拥入怀中，喃喃低语着“想死我了”。接着稍稍拉开距离，扶着松本的双肩轻轻摇晃，说着“你看着我。看着我。”

等松本的上目线缓缓与那人对视时，发现樱井的眼睛比皎洁的月光还亮。

“する？”他在他耳边轻轻说。

松本用力点点头，却又红了脸，低下头，额前的碎发蹭得樱井的锁骨有些发痒，惹得他无声地笑起来，再次拥紧了眼前的人。

那天松本第一次知道人的眼睛可以投射出那么温柔的光线。第一次知道人的皮肤可以滚烫得像刚刚沏好的红茶。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着喜欢的人也同样深深依恋着自己。与他同频率的呼吸，趴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，仔细描摹对方掌心的纹路，分享着不可言说却又深入骨髓的快乐。

走在秋天的寒风里，松本忍不住闭上了眼睛。

可能大家都有选择性遗忘症。你选择忘记的是有我的过去，我选择忽略的是没有你的现在。

 

上一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呢。

是毫无征兆的争吵。

自己和熟识的前辈聊天时，无意中听到对方透露了樱井即将出国的消息，言语里充满羡慕。“整个经济系只有两个名额哦，听说深造两年之后申请移民很容易的。樱井桑这么优秀走这种精英路线很正常吧，你怎么一脸吃惊的样子啊？你们不是关系还不错吗？”前辈没有顾及他的神色继续说道，“听说另一位是校董的女儿呢，美丽大方又出类拔萃，真是一对璧人……”松本随便找了借口离开，一口气跑到樱井的宿舍楼下。进门时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，急忙道歉却发现是刚刚前辈提到的女生。松本慢慢扶着栏杆走上楼梯，才发现自己几乎已经腿软。走进那人房间的时候他满脸惊讶，扶住了他的肩膀，关心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，怎么一直在发抖。

松本抬起头，直视他的眼睛。

“你准备出国两年是么？”

“润你听我说……”

“就问你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樱井叹了口气点点头。“我正要和你商量…”

“你都决定好的事有什么好和我商量的？所有人都知道了唯独瞒着我，把我当傻子么？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“听说这样比较好移民是吗。校董的女儿啊。一起移民，以后也会一起生活吧。”

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
“不用听说，她刚从你这里离开吧。我亲眼看见的。行了，祝你幸福吧。我要回去了。”松本的声音有点哽咽，甩开樱井的手，跑了出去，不顾他在自己身后的呼喊。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。

 

他的未来与自己无关。

纵使在往日岁月里再怎么包容自己，都已是无法挽回只可追忆的过去时。他连出去旅游都要制定精确到分钟的计划，和自己长久的生活下去这件事本就是愿景，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人生规划中。

携带震动起来。【翔】。“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。”松本看也没看就删掉了邮件。对方这些天却再也没有出现。

陪伴自己成长的少年，难道就这样踏上他的旅程，自此山水相隔。对自己那么温柔的人，连一句好好的告别都不曾留下。

心里似乎被利刃划开了一道伤口，有细细密密的血珠渗出来，疼得他垂下了眼睛。

 

五

 

松本打了个喷嚏，戴上了外套帽子，站在报告厅向里面望去。

樱井站在几百人面前也毫不怯场，严肃认真却又带着一点温和的笑意。

他总觉得这世界上没人能比樱井更适合穿西装。裁剪得恰到好处的款式弥补了肩的不足，立派干练的样子无论是谁都想夸奖几句。仔细听了几句报告的内容，松本并不吃惊。他正在台上神采飞扬地讲着自己对亨利基辛格外交政策的见解。他对知识一向涉猎广泛，一举一动都是毫不掩饰的张扬的自信。

一直如此。他的优秀大概自己怎么追赶都无法企及。就像永远无法知晓他到底怎样看待这份漫长的感情。他将飞向自己不知道的那片天空。

终于等到结束，趁大家鱼贯而出时逆着人流走了进去，发现还是那个女孩子，正站在樱井身边开心地说着什么。松本犹豫着是要前进还是后退时，看到她挽上了樱井的手臂。

那是年少时曾经护着他过马路的手臂。

在路上打闹，遇到车子猛地把他推向一边，自己却摔得骨折却毫无怨言的手臂。

曾经小心又缠绵地搂过自己的手臂。

 

他看着樱井似乎楞了一下，接着带着一点害羞而僵硬的笑，搭上了她的手。

松本几乎是仓皇地转身离开。

结束了吧。

不是想要一个告别吗。可能他今天就是想给自己这样的交代。

松本觉得心里那道伤口裂得更深了。无法言喻的悲伤像是坚硬的盐粒在里面暗自翻腾，疼得他几乎就要在路上跌倒。

 

六

 

“别闹了。”樱井一如既往地礼貌微笑着，但另一只手已是在轻轻拨开女孩子的手了。抬起头便看见想要夺门而出的松本，被堵住了去路却仍在快速向前移动着，在人群中穿梭。樱井彻底甩开对方的手说了声抱歉，接着快步走出报告厅。

他不敢在人群中喊他，怕他跑得更快。只能暗自加快步伐。终于拦下对方，不出意料地被甩开手，却仍然紧紧跟在他身后。

“别跟着我。”松本突然停下回头，被来不及刹车的樱井撞了一下险些摔倒，又被对方稳稳扶住。恼羞成怒地转过身想要挣脱对方的怀抱，却被勒得动弹不得，气得他狠狠咬着樱井露出的一小截手臂。

樱井吃痛地倒吸了口气，却无论如何都死死环住松本。疼得他皱起了眉也没有动，却分明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手臂上。樱井忽然觉得这下疼到了心里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柔声问着怀里的人。对方松开口，看看自己咬出的已经微微渗血的牙印，沉默着转过身，把头埋在他的围巾里。

他栗色的头发被风吹得微微翘起，耳朵也有些发红了。樱井把自己的手搭在他手上，被意料之外的寒意冻得楞了一下，强行掰开他拉着自己围巾的手，捧起来用力哈了几口气，专心致志地搓了起来。

“对不起。”樱井凑近他的耳边，“最近忙得都没能和你见面。”

“你没错。你怎么会错呢？”

樱井忽然捧起他的脸吻了下去。松本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，满脸通红地推开他。

“你不是要出国吗。准备的差不多要走了吧。”

“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吗。上次也是。我已经跟教授打过报告了。今年要在学校做项目，明年出国。我查了你的成绩，也一直是第一名吧。到了明年，我们就可以一起去了。”

“那个女孩子……”

“她是跟我告白过。我已经拒绝她了。别担心，她下周就去海外了。没人跟你抢我。”

“我才不要你。”松本别扭地转过脸。

“可是我要你啊。才不要放手呢。”樱井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帮他围上，紧紧地拥住了他。

环抱你就像环抱海洋。里面有无穷无尽的喜悦与安宁。只有见到你才能完全放松下来。

说不出口的。想在漫长的岁月里依赖你，给你最好的一切。

你是我的风险投资。我为了那不确定的收益一掷千金。我年少的岁月，我的黄金时代，全部用双手捧起交给你。如同你给我的葱茏青春，和绝无仅有的独家记忆。我目标明确，毫不犹豫，只想去往有你的未来。

“要吃吗？”樱井忽然变出了一块meiji巧克力。“你最喜欢的牌子哦。看我还记得。”

“诶？这么大你是怎么放进口袋里的？”松本觉得有点不可思议。

“你猜。”樱井撕开包装掰了一块塞到他口中。

“愛してるよ。”松本含混不清的说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松本笑了笑，把手搭上了他的一只手臂。

“翔君，愛してるよ。”

 

再美味的糖果，也比不上你在我身边时，心里浓得化不开的甜。

斯人如彩虹，遇上方知有。